我们永远不希望孩子看到的恶意,尽管再怎么不情愿,但我们无法像对普通孩子那样,帮她屏蔽所有苦难。”
“我会尽我所能去给她关爱,但,那和我们聊的又有什么关系?”
“‘除掉稗草最好的方法不是一点不停的拔出,而是在田里撒下麦种。’我的建议是,对这样一个历经风雨的小孩,相比小心翼翼的对待,直接的浓烈的关爱会更能让她感到安全。”
“这当然是最好的做法,”路易斯脸上露出忧愁和疲态,“也许你有所耳闻,超人和超人家族总是最擅长表达好感的超级英雄,但那女孩有正好能让人爱怜的能力,过分的热情恐怕让她将之归于过去龌龊者的恶行……我担心会适得其反。”
希波吕忒却并没就此继续讨论,明白对方有考虑过这点就够了,她们都是成年人,互相提醒避免疏漏就足够了,其余的对方会自己想清楚。
她注意到路易斯话中另一点:“‘那些龌龊者的恶行’,你不觉得她遭受的那些源于自己的能力?”
“当然不!”谈到这点,路易斯格外义愤填膺,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一改忧愁目光炯炯话语凿凿,展现出普利策奖得主的雷厉风行:“我当记者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案件不计其数,在警察之外,我是见证那些民事或刑事案件最多的人,超能力犯罪事件也跟进过十几件,对哪个人是被控制失去意识犯罪、哪个人是推脱责任栽赃陷害心知肚明。”
“百分之八十的罪犯都是男性,而其中至少有一半——无论民事还是刑事——至少有一半人被抓之后都声称自己喝了酒,并将自己犯罪的原因推到酒精、冲动和无犯罪意识上面。”
路易斯说着说着就要冷笑,整个人像一支出鞘的利剑,凛冽果决充满锋芒“但我们都知道酒精是什么东西,那充其量只起催化剂的作用,既不能让人性//欲旺盛,也没能让人暴揍自己的老板,酒精没能让人挥刀向更强者,却能让他们对弱者产生羞辱和摧毁的欲望,这是什么?哈,靶向药吗?”
希波吕忒的眼神充满赞许:“看来你从自己专业的领域做了许多准备?”
路易斯并没否认:“我去调查并采访了那孩子惊恐时打伤的几个人,他们最近被网上的舆论勾起情绪,想要曝光自己见过新氪星人的事情。”
“解决了?”该谈的都谈完了,两人漫步着往篝火边的人群走去。
“只是暂时的,”路易斯表情凝重:“那几个人拿了封口费又受了威胁,如果没人引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