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明白这是针对自己的战局,将法兰西斯交给后面来的队友之后,就毅然决然上前拉开门栓。
脑海里只有打开第一道门栓的记忆,在那之后,他就已经变成豆豆人,赤脚走在森林里了。
结合那群洋葱头说的“断尾恶龙”,其实一切“标准”的制定者,一切焦虑的来源,让女孩恐惧又痛不欲生的存在只是一个蜥蜴?
这多荒谬?
但法兰西斯那些所有的剧烈情绪又都是真实的。
托尼眉头紧皱着,在几秒之内迅速接收了所有记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参与进法兰西斯过去的方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间。
他在几秒的愣神之后,思绪果断回收,看着面前逐渐长大的女孩,看对方一点点从豆豆人变成日漫大头人,又变成厚涂和油画风格,进而变成更精细的3D风格,最终成了一个确切真实的人。
短短几秒,明明是从二维到三维的转变,托尼却恍惚觉得看到了缺席过法兰西斯十几年的成长。
这变化看的他内心暖暖的烘烘的,被什么温暖的情绪塞满了,眼睛都舍不得眨,生怕错过女孩的每一个成长状态,直到眼睛干涩,直到地面开始摇晃抖动,世界开始分崩离析,他也依旧满怀柔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不是那样,”他拥抱着白发的女孩,声音低而坚定:“佩珀想要用不伤害别人的方式发泄情绪是正常的,你对暴怒的人们感到恐惧也是正常的。”
“还记得我说什么吗?不要压抑情绪。”
“首先要认可自己的所有情绪,你有感到恐惧的权力,有暴怒的权力,喜怒哀乐都是正常的,这是真实的你,而真实的你并不可怕。”
“之后再找机会排解释放情绪就好,想想心电图,情绪波动起伏代表生命力,而作为想和你建立深度亲密关系的人,我希望我们的相处能通过真实碰撞出生命力。”
“父母永远不会因为分歧而仇视你,这是绝不对改变的你的底牌,亲爱的,我们想成为你的后盾,而不是你要提供什么狗屎情绪价值维护的对象。”
地面已经开裂,脚下的土地崩开,横向纵向的抖动着。
人站在地面上,却像是站在风浪中的小船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偏移,稍有不慎就会落进海里。
她们两个运气很好,脚下地面并没把他们吞进去,但另一边的跳跳果就没这么好了,它们原本就圆滚滚的,又挤挤挨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