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到要吃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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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孩中做计划的那个往往是克里斯汀,她总是对未知事情过分焦虑,去超市购物都预先算好余额和清单,预估售货员数学水平准备好零钱,为可能到来的抢劫、爆炸、绑架等做好防范措施……她的预备计划能从plana列到planz。
这样的过分谨慎并不一定起到作用,生活中总是充满各种意外,而这也是克里斯汀最痛恨的。
她甚至不让法兰西斯用公款买一盒泡泡糖,因为那会打破她的购物规划,并对之后的计划产生影响。
在这点上,法兰西斯完全是克里斯汀的对照组,她浪荡不羁,是个完全的p人,想起什么做什么,常常临时起意做决定。
临时决定中百分之五十是天才的神来之笔,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则是完全糟糕透顶的灾难。
今天的情况就是后者。
法兰西斯穿着一身得体的银灰色西装,头发向后梳成大人的模样,面部被奥德莉用特殊手法化妆过,刻画了面部线条,又淡化了柔软的稚气特点,看起来是个十六七岁的老钱家族小少爷。
她往常虽然不像奥德莉一样享受社交,但也能处理的游刃有余,甚至能以黑户的身份接下小科技公司的订单,为一家人赚来需要的花销。
她绝不是个恐惧社交的人,现在却缩在香槟塔后面不愿意露面,甚至宁愿这么当一辈子缩头乌龟。
原因在于舞池中央招蜂引蝶吸引走全部目光的那个人。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托尼·斯塔克会出现在汉默工业的博览会上。
法兰西斯悄悄探头,看到合作的小公司负责人正四处探头探脑。
她正要招手把那年轻人叫过来,余光注意到人群有向这边转移的趋势,猛地缩头重新把自己藏起来。
她平复了下自己呼吸,皱眉,依旧愤愤不平。
“不是,汉默这种二流货色有什么值得看的?斯塔克甚至亲自到场?他疯了吗?佩珀怀孕,傻三年的却是托尼·斯塔克?”
法兰西斯一仰头,随手灌下一口饮品压压惊,随着醇厚液体入腹发热,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喝了什么。
这个国家对叶子和药物的管理泛滥,对未成年饮酒却禁止的十分苛刻,几乎成了社会铁律,任何人都有义务阻止二十一岁以下的青少年饮酒。
而她连十五岁都没有。
她心虚的看了看手中的香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