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是不喜甜食。”
王厚点点头,笑道,“也罢。”
李林兰见他没有后话,便小心地问道,“敢问处道兄,今日约我前来,所谓何事?可是因为侯爷?”他猜测道。
谁知此话一出,王厚方才还笑呵呵的脸上马上有了杀意,“怎讲?”
李林兰心头一紧,说道,“赎李某愚钝,除了前几日偶然在之牧的生辰宴上,李某实在想不起,与校书有何渊源。”
王厚看了李林兰许久,方才大笑了起来,“修文兄过谦了,年初进士甲等也就二十人,修文兄便是其中之一。又因与何家小娘子青梅竹马的情谊,拒绝了邓御史的青睐,从一而终。有才有德,乃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哪。我等草莽,自然是仰慕的。”
李林兰依旧不敢松懈,说道,“过奖过奖,徒有虚名罢了。”
王厚饶有兴趣地问道,“虚名不要,可是惦记着些利?抑或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