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放心,我不会做多余的事的。”纱耶香紧张地抓紧了门框,手指用力之下指节微微泛白。
泉奈不动声色地扫过眼前的一幕,而后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纱耶香慌张地别开视线,“没什么,就、就只是在练习提炼查克拉!”
谎言一旦出口,接下来就编造得无比顺畅。
“因为一直没办法提炼查克拉,又知道了哥哥的事,我觉得如果自己会忍术的话多少也能派上点用场……所以回来后就一直在练习。”
明明清楚眼前的少女大概是在撒谎,但泉奈听到她的说辞后依旧沉默了。
斑哥说过,不会让纱耶香去战场,也不会让她牵扯进忍族的纷争中,教她这些也只是为了让她有自保之力。
他抬起手,其实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自从斑哥的消息传了回来,他在安排族中事物的时候就总觉得自己的情绪飘飘忽忽的,似乎都被抽离了出去。现在那些事都安排好了,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便填满了他的心。
“……泉奈先生?”注意到泉奈的不对劲,纱耶香声音扬起,试图让他理智一些。
但泉奈的手指仍然落到了纱耶香的脸侧。冰凉的,就像是块凉丝丝的冰块贴到了她的脸上。
替身视角中的景象突然一顿,纱耶香停下了操控替身的行为,没让替身自发行动,而是等在了宇智波族地的边缘。
她抓住泉奈的手,就要去够泉奈的额头:“你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吗?”
泉奈看着那双焦急的眼睛,想起自己刚才的打算——
对了,让她先把宇智波未绪的日记叫出来。
她来找他的时机很古怪,排除其他获得情报的方式,只可能和那只妖怪有关系。
但话出口时,却和自己想说的完全不一样。
自己的手被少女紧紧攥住,额头也没避开对方的手,他看着嘴唇不断开合说着什么的少女,根本听不进对方的话。
他很想说些什么。
于是他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泉奈说。
“什么?”纱耶香愣了一下,脸色微变,以为是替身的事被发现了,当下就有些心虚地想要抽回手后退,却被泉奈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的事情也好,千手柱间的事情也好,”泉奈说,“每一次,都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