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真有造化,她寻到了一户好人家。”秋华欣慰说。
骆宁:“是啊。”
“是您救了她。把她从顾家捞出来,举荐去了胡家。”秋华说。
骆宁只是一笑。
她赶到雍王府那条街时,才发现附近几家都搬迁了,整个宅邸从门楼开始都被围了起来。
萧怀沣已经到了,站在日光下等着她。
三月阳光温暖明媚,斑驳树影落在他脸上,他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
骆宁下了马车,他就伸出手,她牢牢牵住了。
骆宁见到了雍王府的银杏树。
仲春时节,枝叶嫩翠。
树已经长得挺高,比骆宁想象中粗壮一些。
“才四年的树,就这么高了吗?”骆宁诧异问。
萧怀沣也有同感。时光在这株树身上似乎更加明显,他才想带着骆宁来瞧瞧。
“往后会更高的。”萧怀沣说,“十七年后,咱们再来看。”
“为何十七年后?”
“如你我走运,十七年后长子就可继位,咱们看一眼这株树,便可去游山玩水了。”萧怀沣一本正经说。
骆宁忍俊不禁。
萧怀沣更用力握紧她的手:“已经开始造势了,大舅舅会上书请求封后。阿宁,你可准备好了?”
“嗯。”骆宁点点头。
萧怀沣:“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好。”骆宁失笑。
他再三要她别惧怕、别退缩,生怕她感觉不适。
半下午,他还带着她逛雍王府。
前前后后都看一遍,往后这座府邸要封起来,留一批人照料,不会再使用。
至于将来它有什么用途,萧怀沣也没想好。
回去时,他与骆宁在街头买了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