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沣随意穿了件外袍,就在原地缓慢踱步,活动四肢关节。
等他差不多能自如活动时,骆宁回来了。
“……感觉如何?”她关切问。
母后去世后,她很久没露出这样充盈的情绪了。
“就是累狠了,没受伤。缓个一两天。”萧怀沣说。
又问,“外头的人来做什么?”
骆宁叹口气:“一大堆事啊,怀沣。盛京城里十余年没发生过这样的兵乱。”
街道、房舍,不知毁了多少。
萧怀沣的人、申国公的人,战**七成、伤了两成,双方只余下不到一成的人完好无损。
雍王府附近都住着达官贵人,他们的房舍在战乱中毁了,竟有刁奴趁机作恶。
总之昨夜,几千冤魂在上空飘荡。
“……光那些战死士兵的尸首,怎么处理都成了麻烦事。这里不是边陲。”骆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