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沣搂住她:“你又害怕了,是不是?母后的形容叫你忧心,你总觉得内廷很吓人。”
骆宁沉默着,将脸贴在她胸口,不让自己透气。
憋闷得她肺里微疼。
“……三哥也说内廷吓人。”萧怀沣说,“阿宁,我们会有办法的,总有路可走。”
“好。”骆宁的声音,似直接穿透肌肤与衣裳,传到他心里。
只要活着,怎会穷途末路?
“不怕。”他轻轻抚摸她头发,“趁着这几日天气还暖和,咱们去骑马?”
不待她拒绝,又道,“可以叫上很多人,你想要多热闹都行。咱们去郊外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