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要帮助怀沣惩罚儿臣吗?”魏王哭得可怜。
太皇太后想到了自己的长子。
长子若不是被老四撺掇服用丹药,也许不会英年早逝。
太皇太后的心更硬了:“抚司衙门不是这样呈报的。你有冤屈,去朝堂上喊。”
魏王只得举着他的金牌,去了早朝上,叫朝臣们免了他这次的罪。
金牌收上来,陆丞相却说重量不对,要查验。
里面裹着的是铁,根本不是先帝赏赐的那块。
魏王挨了二十板子。
他到底是太皇太后的亲儿子,宗正寺衙门的大板不敢打得太狠。可也不能做得太假。
魏王没有伤筋动骨,疼却也是很疼,趴在床上起不来。
魏王妃遣下了服侍的人,只她在他跟前伺候。
他大发雷霆。
“……都是你们王家的事,害得本王成了这样!”魏王怒道。
魏王妃不敢说话。
她待魏王气顺了,才说,“王爷,我五叔给您准备的几十万两银子,您真不打算要吗?”
魏王已经拿到了几万两。
他是个骄奢淫逸的王爷,每年供奉完全不够挥霍;父皇留给他的,不及给萧怀沣的万一,他又没能力自己去弄些钱。
除了俸禄、封地的税,他没有其他进项。
其实这些进项已经很多了,只是经不起没节制地挥金如土。
郑家买几万两银子一只的梅瓶,魏王也想买。
钱财对他的诱惑,甚至比权势更大。他眼界一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