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理会他。
她能有力气说话时,开口就问:“国孝真的可以这样?”
“……咱们卧房里的事,谁捅去御史台?”他道。
骆宁:“只要不怀孕,就没有把柄。无口实的任何事,都可以做,是不是?”
她竟打趣他。
萧怀沣揉按她后背的手,滑到了她腰侧,手指微微勾动。
指腹有薄茧,恶意撩拨,酥麻又痒,骆宁扭着腰要躲。
她想笑。
萧怀沣似觉得有趣,越发要逗她。
“王爷饶命!”
萧怀沣从身后按住了她,将她的脸侧压在枕头上:“你又叫错,阿宁!”
骆宁:“……”
骆宁这日趴在浴桶上,差点睡着了。
尹嬷嬷按得太疼,她才醒。
更衣后回到里卧,午膳时辰早已错过,快要到晚膳时候了。
她迷迷糊糊要睡。
萧怀沣问她:“吃了饭再睡?”
“我没睡,闭眼养养精神。”骆宁含混说。
“我出去一趟,稍后……”
他还说了些什么,骆宁就坠入了甜梦里。
手指轻轻抚摸她面颊,如同在寿成宫那几日一样。她非常安心睡熟了。
待醒过来时,帐内一片漆黑,骆宁猛然坐起,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好半晌,脑子才醒透了,喊丫鬟进来服侍。
秋兰点了灯,替她挂起幔帐:“王妃,您可饿了?”
她这么一说,骆宁顿觉饥肠辘辘:“有些饿。”
“您先起来,缓一缓精神,婢子这就叫孔妈妈摆饭。”秋兰说。
不等骆宁问,又说,“王爷人在外院,与幕僚们议事,晚膳在外头吃的。他叫您醒了先用膳,晚些再关院门,他要回来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