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衣衫汗透。她没有喊丫鬟,桌上暖炉里有喝的水,她全部注入洗脸架上的铜盆里,扯下巾帕浸湿。
翻出新的中衣,趁着萧怀沣还没有回来,骆宁快速擦掉了血迹、颈脖、前胸后背的汗,潦草结束,换上了新衣。
将衣衫仔细系好,她翻出格子里的团扇,使劲扇风。
擦洗、更衣,又打风,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凉爽。
良久,萧怀沣从净房回来,也换好了中衣裤。
唇上的血止住了,牙印却清晰。
骆宁看着他,欲言又止。
“睡吧。”萧怀沣说,“三哥寻我有点事,去了趟辰王府,喝了几杯酒。方才是我失态了。”
“王爷,您的嘴……”
萧怀沣轻轻碰了碰:“不妨事,明日就结痂了,不影响喝水吃饭。”
骆宁:“……”
不是吃喝的难题吧?
旁人瞧见了,会怎样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