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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甚至入了他的梦。
过去四个月,王堂尧想起来,还是无比清晰。
他甚至记得,那个瞬间她面无表情的脸:明明很素净,却比朱砂绘制的壁画还要诡谲秾艳。
裴家,嘉鸿大长公主也听到了信。
她对裴应说:“阿宁迟早要受不了,从王府离开。也许她愿意跟你回韶阳。”
裴应沉默着。
他手边的笛子空了,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裴家其他人骂雍王、骂皇帝,甚至骂太后,裴应母子俩却只聊了骆宁。
公主甚至说:“你沮丧什么?她只是嫁人了,又不是**。”
裴应:“……”
崔家也没提前得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