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
“这世界上能研究基因突变的人，不止夏博士。”
裴今雾轻抬眉眼，语调依旧平静，一字一顿道：“如果我用另外的人，跟你换夏博士和盛北棠呢？”
“还有谁？”
“我。”
裴今雾将脸上的面具撕下，一张白皙干净、精致漂亮的面容映入厉枭眼帘：“我曾答应过厉阁主，让你亲眼见到夏博士小女儿，你心心念念的实验体。”
“现在见到了，心情如何？”
“……”
看着眼前几乎和年轻时的夏寻一模一样的裴今雾，厉枭瞳孔睁大，呼吸有瞬间停止。
“你……”
厉枭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夏寻的女儿？可你不是幽灵？”
“不像？”
裴今雾冰冷的字眼响起，“准确说，幽灵是我，九夜神医也是我。”
“实验体、医术精湛，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研究基因改造。”
“比起我半死不活的父亲，拒不配合的母亲，我的用途比较大吧？”
说完话，裴今雾将假面具和枪同时扔在桌上，顺势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光着脚尖：“用他们换我，厉阁主赚了。”
“同意，放人，我跟着你走，替你做研究，”
裴今雾无视厉枭越来越冷的眼神，继续道：“不同意，我母亲一样会离开。接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但无论谁死，我相信地下城都会找到我父亲。”
“厉阁主，你还有三分钟考虑。”
“……”
看着这张神似夏寻的面容，厉枭双腿退后好几步，几乎站不稳。
像。
简直像年轻时、活生生的夏寻。
“我怎么相信，你能为我所用？”厉枭咬紧牙关道。
“啪——”
裴今雾将优盘扔给厉枭，又指了指自己：“有了实验体，哪怕我不配合，你难道没办法？”
“开膛破肚，抽血提脑，不比盲目研究有用？”
“……”
厉枭自诩是个狠人，可眼前的丫头，似乎比他更狠。
改造计划……
绝不能有任何意外。
“我同意。”
厉枭出声，拿出手机拨通手下电话：“放了盛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