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见来的是魏夫人,只好陪笑着说话。
“小的这就去回禀,至于主人要不要见你们,小的可做不了主。”
“你只管去回便是。”魏夫人此刻也不奢望黄家人愿意见他们,只将心意送到即可。
等了没一会儿,门房返回把门开了。
“夫人说了只许几位夫人小姐进去。”说时,门房极是不忿地睃了魏明朝一眼。
魏明朝面上怔怔,却无力辩驳什么。
“多谢了。”魏夫人为表示谢意,让红珠塞了块碎银给门房。
门房千恩万谢着领几人入内,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将魏明朝拦在了门外。
魏舒月只是回眸望了一眼,没有丝毫同情兄长眼下的处境。
比起他此刻遭受的冷遇,二嫂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还是黄夫人和丁澄接待了她们,双方见面,黄家婆媳面色淡淡,眼里隐有化不开的怒意。
魏夫人面上讪讪,愧疚之余更觉无颜面对。
“是我教子无方,害了儿媳…”魏夫人未语先泪。
黄夫人执她手,无奈叹声气:“你我就算日后做不成亲家,也无须视作仇敌…”
她引魏夫人入内坐下饮茶。
丁澄领着魏舒月和程意娩去了黄若涟住的南苑。
“二嫂她还好吗?”魏舒月忍不住问道。
丁澄苦着脸摇头,“不好,回来后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就抱着孩子的虎头鞋发呆。”
痛失爱子,还是期待了多年才得来的孩子,那种痛楚不曾经历过的人如何能够体会?
魏舒月黯然,她即便体会不到,心里也难受得紧。
掀帘进了屋,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弥漫在鼻腔。
黄若涟歪靠在大迎枕上,手里抱着双虎头鞋,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阿涟,你看是谁来了?”丁澄故作轻快的语气。
黄若涟无知无觉,只是呆呆地保持着原状。
丁澄叹了声气,回望魏舒月和程意娩,眼里的无奈渐渐化作哀伤。
“二嫂。”
“阿涟。”
魏舒月和程意娩异口同声地呼唤她。
黄若涟也只是抬眸轻睇了二人一眼,复又垂眸,室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我替我二哥向你道歉…”
听到这话,黄若涟嗤嗤一笑,因滴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