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无疑是把魏舒月给架在了火上烤。
魏舒月不用特意去观察皇后的神情,光凭落在身上那两道审视的目光就已经可以想象皇后是什么态度了。
果然,贤妃告辞后,皇后把她留下训话了。
“你与赵王之前认识?”皇后将茶盏捧起,用余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不认识。”魏舒月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否认了。
皇后将没来得及喝一口的茶重重搁置在桌面,凝眉冷目,“太子妃当真是撒谎成性。”
魏舒月连忙起身离座,垂首而立。
“还不如实说来?非要本宫找人来与你对峙不成?”皇后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魏舒月想起昨儿赵王拦住她去路,躲藏在拐角处的那道身影。
可即便她和赵王早就认识又如何?当初她不识赵王身份,赵王也不知她是谁?不过萍水相逢,还结了仇怨,这也算不得认识。
“儿媳和赵王仅有一面之缘罢了。”魏舒月解释道。
“太子可知?”她冷冷询问。
皇后因太子昨夜对魏舒月的维护而心生怨怼,哪怕有人状告魏舒月和赵王私下会面,她也无心去提点,有意想要捉住二人之间有私情的把柄,再好好地与太子说道说道。
如今见到魏舒月被拆穿后依旧嘴硬,她更加不耐烦。
“殿下知道的。”魏舒月想也不想就回答。
皇后冷哼一声,警告她:“你要晓得自己的身份,切莫做出有辱皇家的事来。”
魏舒月心内不虞,皇后就差明说她招蜂引蝶了,可她依旧不能反驳什么。
“儿媳晓得。”
皇后这才摆手示意她退下。
回到宜春宫。
魏舒月先是传来了佩姑,那个从母亲身边讨来替她管账的姑姑。
“小姐要见奴婢?”佩姑垂手侍立,恭敬询问。
“姑姑的账册做得如何了?可有问题否?”魏舒月含笑问她。
佩姑笑着回答:“小姐放心,账册没有问题。”
“那就好。”魏舒月点点头,“辛苦姑姑了。”
“小姐言重了,这是奴婢职责所在。”
佩姑退下后,魏舒月独坐沉思。
半晌后,她开口询问兰馨:“催雨在哪儿?”
“小姐问她作甚?”兰馨狐疑反问。
“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