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确确实实如同南知鸢所说的一般,她是使诈了。
只是,她也确确实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崔令姿低垂下头来,唇角梨涡浅浅:“好了,不与你胡闹了。”
她揉了揉南知鸢的手:“如今才说,是不是因着陛下不允你同我说?”
南知鸢抬眸看她。
崔令姿交代道:“放心吧,如今我能出来,便是陛下如今已经想开了。是他,想借用你的嘴,来告诉我。”
她虽这般说着,可眼眸之中却染上了深深的疲倦。
最是无情帝王家。
可南知鸢瞧见的,却是明明知晓崔令姿会伤心,却还是不愿她不知晓真相,那反反复复的帝王的担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