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童磨一直寻找之物的下落,熏默默记下,而后叹息着说道,“这种珍奇之物,想要找到必定要经历艰苦的搜寻,不必如此愧疚。”
之后她又听教众说起童磨白天一般就在房中听取信徒的祷告,基本足不出户,休息时就不会来见教众,还说童磨对女孩子很温柔之类的话。
熏猜测童磨这个物种的鬼大概和传说中的吸血鬼差不多,不能见光,又在想要是这些鬼住的地方白天发生了诸如火灾之类的意外他们怎么办,转念一想能让他们致死的东西少之又少,估计躲在废墟里也一样——前提是他们真的见不了光。
等到对方把她带回平日里童磨聆听教徒祈祷的房间后,就有不少闻讯而来的教众排着队和熏告解起来。
熏:……
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保持着微笑听着他们的祷告,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寻思着这不是得学神父说点惯例的话,结果教众们抬头一见熏的表情,便感动地流下了眼泪,说着什么教主您笑得如此温柔原谅了我的罪过之类的话,接着又换下一个人,跟流水线一样。
熏大为震撼,原来极乐教的教主就是起这么一个类似雕像听信徒说话的作用,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就能被吃好喝好供起来吗?
不是,童磨他凭什么啊!
熏听着听着,就见人群中排了一个熟悉的人。
之前带着斑去逛的教众把斑带了过来,和斑一起排起了队。
熏痛苦地想要闭上眼睛,但其他教众还在,此时此刻她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忍者,什么叫忍者需要忍受的痛苦。
熏只能庆幸斑他们现在排在最后,轮到他们的时候其他教众走得也差不多了,不会剩多少。
熏如坐针毡,当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坐在她面前后,熏还得强撑起嘴角注视着斑。
斑没说话,就这么看着熏,也没有和其他教众一样俯下身跪拜——让斑做这种动作也确实不可能。
突然的安静让排在外面的教众有些骚动,熏微微动了动扇子,用眼神示意斑快随便说点什么。
“教主,”斑说,“过去的我,有一个朋友。”
熏松了口气,也觉得熟悉,看来斑是打算像柱间一样给她说他们过去在南贺川边上交友在被双方父亲与弟弟拆散的故事。
“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上的人。”斑继续说道。
熏持扇的手僵住了。
原来“我”不是“我”,“朋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