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住他脖颈,四目相对,仿佛被电流击中。
他的唇重重压下来,魏舒月来不及躲,被迫与他唇舌纠缠。
“阿月,说你愿意…可好?”
意乱情迷之际,他与她十指缠握,执意要她亲口道出。
魏舒月眼神迷离,唇色与面色呈现最诱人的白里透粉,也不知她听清了李驰的话没有,下意识地挣扎着摇头,手指却紧紧地攥住李驰的衣襟。
知她矜持害羞不愿承认,李驰不再坚持要一个答案。
时机成熟,他…口口…
…险些咬到了舌尖。
魏舒月凝眉,眼神瞬息恢复清明,眸子里氤氲起水雾,脆弱得像是个瓷娃娃。
李驰温柔地亲吻她眉心,她撒气般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驰只好停住,待她适应了才缓缓动作。
“还疼吗?”他轻声问她。
魏舒月羞得面红耳赤,贝齿咬着唇不说话。
“那孤再轻些。”
又是那种畅游在云端的感觉,彼此身心皆愉悦。
魏舒月浑身绵软,就连李驰抱着她去湢室,她也没再抗拒。
沐浴后,她把自己拢到锦被里卷做一团,李驰从身后抱住她,带着胰子淡香的体温包裹着她,她心尖猛地颤了颤。
“睡罢。”温柔缱绻的嗓音恍若催眠曲,魏舒月眼皮沉重,就这么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翌日醒来。
身畔已经不见李驰的身影,魏舒月有些怅然若失。
察觉到兰馨和青梅捧着洗漱用具走入,她面色绯红,颇有几分不自在。
回到宜春宫时,祝嬷嬷端着汤药进来,满脸喜色地朝魏舒月道喜。
魏舒月神色淡淡,没有理会她。
想她也是听从皇后的命令,魏舒月懒得计较她算计自己。
“这是皇后娘娘亲自让太医给太子妃开的助孕汤药,太子妃快趁热喝了罢。”
听了这话,魏舒月面色骤变,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她极是难堪。
“嬷嬷放着罢,等凉了我再喝。”她打定主意等祝嬷嬷出门后立即把汤药给倒了。
她不能拂了皇后的脸面,可也不愿委屈自己。
祝嬷嬷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老神在在地站着不动,“皇后娘娘说了,要老奴看着太子妃把汤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