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唇一笑,拱手拜道:“承嫂嫂吉言。”
“太子哥哥这回你总该信我说的话了罢?”
身后忽然响起永宁公主清脆的声音,魏舒月疑惑地回头,与李驰视线交汇的那一瞬,她眼里流露出不安,反观李赫,一副瞧好戏的姿态,双手环胸,哂笑着看向朝这边走来的一对兄妹。
待人近了,李赫笑着拱手,“皇兄。”
李驰走到魏舒月身侧,宣示主权地携住她的手,察觉到她在挣扎,使劲攥紧了些。
“贤妃还在承香殿等着四弟。”他面上带着疏离又得体的微笑,声线恍若裹挟着飞雪霜雾,凉透人心。
李赫凌凌目光逡巡魏舒月一眼,嘴角压着笑,拱了拱手,“臣弟告辞。”
走了才两步,他又忽而回头,“嫂嫂,臣弟与你的约定还作数。”
说罢,他潇洒地阔步离去。
魏舒月险些要被他给气笑了,临走之前还要在她和李驰本就薄弱的信任上砍一刀。
“阿月和赵王之间有什么约定?”李驰问她。
身畔李驰的追问,眼前永宁公主的虎视眈眈莫名让她有些烦躁。
“殿下信他还是信我?”她悠悠地开口。
“嫂嫂不会是心虚了罢?”永宁公主笑得讽刺。
她双手环胸,笃定地对李驰告状:“太子哥哥,我不只一次撞见嫂嫂和赵王…”
心怀忧虑地睇了李驰一眼,撇撇嘴,“私会”两字从齿缝透出。
“公主慎言。”魏舒月真的恼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永宁公主忿忿不平。
“永宁…”李驰蹙了下眉,“你先下去。”
“太子哥哥?”永宁公主一脸受伤,杏眸里隐有泪花在翻涌。
却见李驰面上没有一丝缓和,她心有不甘,又不得不识相地转身走开。
她一走,魏舒月提脚也要走,李驰近在咫尺,轻而易举揽住她柳腰,将她按在怀里。
“孤要听实话。”他摆明了态度,不是随意敷衍或者闭口不谈就能蒙混过关的。
“殿下心里已经定了我的罪不是吗?”魏舒月没有挣开他,眼里的讥笑刺得他心口如同针扎。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不只永宁看到了,宫里处处都是眼线,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关注。
“只要阿月说的孤都信。”他深邃的眸子里映着她娇艳的容颜,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