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翌日,魏舒月晨起洗漱、练剑,陪着卓阑几人用过朝食,将人送出城外,依依话别。
目送卓阑等人策马离开,她眼里皆是落寞。
李驰握住她素手,将她拉至身畔,与她一起感受这分别的惆怅。
回了东宫。
魏舒月还没来得及喝口茶,莫姑姑就笑眯眯地来回禀:“皇后娘娘有请。”
魏舒月执茶碗的手顿了顿,随即笑着表示:“好,我知道了。”
将茶水饮完,魏舒月带着兰馨跟随莫姑姑去了安仁殿。
彼时,皇后一脸沉郁地歪靠着大迎枕,凝眉冷目看着盈盈上前来行礼的魏舒月。
皇后没有唤她起身,魏舒月只好垂眸跪着。
她没有察觉皇后对几个侍立在侧的仆妇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仆妇立即近前来,一左一右拽住她胳膊,一个两个按住她肩头。
“你们要做什么?”
魏舒月讶然失色,稍一使力挣开了几个仆妇的钳制。
她虽然反应快,可皇后还是眼尖地发现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那一点朱红刺得皇后眼里一痛。
她倏忽坐起,将手边的茶盏往地面狠狠掼去。
魏舒月没来得及躲,碎裂的瓷片向她飞过来,割破了她娇嫩的脸颊,温热的血潸潸而流,似白梅蘸血,凄楚而秾艳。
她疑惑地看着皇后,不明白她为何发那样大的火?
对上她茫然无知的眼神,皇后没有唤醒一丝慈悲,心头的火反倒烧得愈加旺盛。
“成婚当夜,你居然没有和太子圆房?”皇后盛怒之下当着满殿的宫婢仆妇质问出口。
让她最愤怒的不是太子和魏舒月没有圆房,而是太子居然会欺骗她,这无异于拿刀剜她的心。
魏舒月面色骤变,她不过才出宫一日,就有人到皇后跟前告她的状。
她几乎不用去猜心里就已经有了定论。
见她沉默着说不出辩解的话,皇后气得几乎晕厥,“到底是你不愿还是太子不愿?”
这要魏舒月如何回答?
她思量再三,缓缓开口解释:“是儿媳身子不适,不关殿下的事。”
闻言,皇后暴怒的情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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