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是不寻常的酡红,惹人担忧。
神志不清的魏舒月以为李驰要轻薄她,拔了簪子就去刺他,眼前雾蒙蒙一片根本瞧不真切,手里也失了准头,让李驰轻而易举就攥住了手腕,她身体急遽往下坠,李驰不得不环抱住她。
见她难受欲呕,连忙扶住她到廊下,丝毫不怕秽物熏到,轻拍她后背。
荣卓递来水杯,李驰接过喂她漱口。
“可好些了?”他蹙紧眉心,担忧地询问。
魏舒月昏昏沉沉说不出话,身子疲软,歪倒在他怀里。
李驰只好将她拦腰抱起,往附近的春兰院走去。
到了室内,他把魏舒月轻轻放到床榻上,给她脱了鞋袜,盖上锦被,又叫荣卓打来热水亲自为她擦洗。
没一会儿,府医匆匆赶到。
李驰站立床边,听着府医的诊言。
“太子妃这是风寒加上热毒,好在太子妃体质敦厚,老朽开个方子,太子妃吃两副药再好好休养两日便可痊愈。”
“太子妃饮的是什么酒?”
“这…”府医一脸难色。
李驰回头对荣卓示意,荣卓立即把酒壶递了过去。
府医揭开盖子闻了闻,又从壶嘴滴了一滴尝了尝,随即皱着眉头回道:“这是烈酒三日醉,寻常人饮三杯就能醉倒三日,故而取名三日醉。”
李驰挥了挥衣袖示意他退下。
荣卓察觉到他气场不对,也不敢言语。
公主府宴客如何会用这等烈酒?更何况赴宴的皆是贵女,平常也只是用果酒招待宾客。
可魏舒月席上的偏偏就是这名曰三日醉的烈酒。
李驰不用猜就已经知道真相。
“去请永宁公主来一趟。”
他神情出奇的平静。
“诺。”荣卓应声退下。
永宁公主一听太子要见她就已经猜到是何缘故了,她两股战战,却摆出一副死不认错的高傲姿态。
可进了屋里,面对清凌凌的眼神朝她看来的兄长,她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全都泄了。
“哥哥找我何事?”她眼神乱瞟,不敢去看兄长。
李驰示意荣卓把酒壶给她。
永宁公主面色骤变,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故作不解地问:“哥哥要请我饮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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