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魏舒月语重心长地劝她。
尤其嫂嫂于氏,魏舒月也未曾想到看着那样文静的一个人面对宋夫人那样蛮不讲理的妇人也是丝毫不怵。
她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反倒还跟着学了如何与人争辩的能力。
“阿月,我只是…太难过了。”安琇玉用帕子捂住眼,任由泪水打湿手帕。
女子春心萌动第一次心悦之人却是头披着人皮的恶狼,灰心是难免的。
“姐姐实在难过就好好地哭一场罢,哭过了再重头来过就好了。”
听了魏舒月的话,安琇玉愈加伤心了。
“阿月,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以后,人人皆知她非清白之身,谁还会愿意娶她呢?
“姐姐,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又能如何?”
如果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不嫁才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