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卓打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荣卓就将那枚纽扣拿了过来。
魏舒月接在手里,郑重其事地对李驰说道:“殿下不必等我了,待我求证后自会去找你解释清楚。”
不等李驰回复,魏舒月匆匆策马离去。
马儿一路狂奔,终于在安琇玉打道回府前赶到了安家的庄园。
门外,正要上马车的安琇玉听闻急促的马蹄声,抬眼望去,就见到了魏舒月策马而来的身影。
“阿月?”
她又惊又喜地迎了过去。
“安姐姐。”魏舒月翻身下马。
“发生什么事了?”安琇玉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内心里暗暗紧张。
“安姐姐认得这枚纽扣吗?”魏舒月开门见山地把那枚纽扣递给她瞧。
“纽扣?”安琇玉疑惑地蹙眉,自魏舒月手里接过纽扣细细查看,似乎是那么一点儿眼熟。
“先上马车再说。”
魏舒月扶着她一起上了马车。
坐稳后,魏舒月方将来意告知,听闻昨夜去摘瓜的瓜地里发生了命案,安琇玉脸色变得惨白,又听魏舒月提及手里的这枚纽扣是关键证物,她愈发觉得手心直冒冷汗。
“阿月是觉得这枚纽扣是宋公子的?”问出这句话时,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片。
若此事当真是宋观砚做的,那此人也太可怕了。
“安姐姐,我也只是怀疑。”魏舒月不免有些愧疚,一度怀疑自己走这一趟是否做错了?
她只是怀疑,却让安琇玉陷入无尽的折磨,她当下就后悔了。
“或许是我看错了。”魏舒月放弃了要找宋观砚质问的念头。
此案移交大理寺后自会有人去查,她确是不该插手。
关心则乱,她终归是怕安琇玉遇人不淑。
安琇玉又何尝不了解她的好意。
“我们一起去找他问个清楚。”冷静下来的安琇玉立即下了决心。
“安姐姐,此事就交给大理寺去查罢,不能因为我的疑心就让宋大公子无端遭受怀疑。”
她越是体谅,魏舒月心里越是不安。
“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
她对宋观砚此人第一印象就不好,难免会先入为主,可事关重大,她不能因偏见就给人定罪。
安琇玉摇摇头,解释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到过瓜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