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疼了?”
“被殿下气的。”她没好气地一巴掌朝他手打去,没曾想却落了空。
她诧异地瞪他,他却是端来了汤药。
“不喝药怎么有力气打人?”
妥妥的威胁与嘲讽,魏舒月冷冷地凝了他一眼,接了汤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让她眉心紧锁,没好气地把空碗塞回李驰手里。
李驰收了碗,随手递了颗蜜饯给她,她倒是没推辞,接了放嘴里含着,口腔里的甜味渐渐冲淡了苦涩,她心情也转好了许多。
“孤让杜侍卫进来给你换药。”
说罢,他起身掀帘走了出去。
魏舒月目送他离开,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撞上了杜若岚看过来的眼神。
换药时,谁也没有说话。
魏舒月是疼得不想说,杜若岚是还在气恼当中。
“魏小姐诈死的手段真是高明,要不是殿下早有防备,这会儿魏小姐就可以跟情郎双宿双飞了。”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把魏舒月给气得面色煞白。
她冷笑回应:“你跟你主子还真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一个口蜜腹剑,一个说话夹枪带棒,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杜若岚瞧她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亦是气得面红耳赤。
“魏小姐好自为之。”
她气自己就不该流那两滴泪。
一个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就走,一个负气而走,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戏多。
魏舒月轻嗤一声。
待在马车里久了,她也有些乏了,正要出去走走,抬眼就见李驰掀帘走入。
“我想下去走走。”
李驰顿了下,稍稍颔首,扶她起来时顺手递了帷帽给她戴好。
烈日当空,气温灼热。
马车停在道旁,魏舒月信步往林子里走,越走越开阔,不多时,眼前惊现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在林间缓缓流淌,带来了丝丝凉意。
魏舒月欣喜地走过去,选了个适合落脚的地方,缓缓蹲下,随手将帷帽摘了放地面,掬水净面。
清水濯面,神清气爽。
李驰坐在溪边的大石上静静地看着她。
“殿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计划的?”她面朝春日,洗涤过眼眸愈加清澈水灵,就这么一错不错地望向李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