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错手伤了殿下,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宽恕臣女。”
难得她肯认错,李驰便试着抓住不放。
“孤身上的伤口疼得紧。”
“那殿下让荣侍卫来给您上药罢,我就不打扰了。”她说完就急着要走。
“这就是阿月的诚意?”
身后,李驰轻哂,隐含胁迫之意。
“那殿下想怎样?”魏舒月回头看他,气势竟是压了李驰一头。
他手摸向腰间,做出宽衣解带的姿势。
“你要做什么?”魏舒月惊恐地瞪着他,脚下本能地退了一步。
袍衫尽落,露出宽肩窄腰,紧实的肌肉线条。
魏舒月转身就跑,手刚碰到门栓,身后恰好传来李驰平缓的声线。
“给孤上药,此事便就此揭过。”
“当真?”魏舒月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按住门栓的手不自觉收紧。
“嗯。”
李驰姿态闲适地坐在圈椅上,等着魏舒月过来。
他在心里默数到三,魏舒月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
她真不该打伤李驰,这会儿算是自讨苦吃了。
心里忿忿不平,手下自然不会有多温柔细致。
她将手里的纱布用力收紧,明显感到李驰因痛而紧绷的肌肉,她嘴角止不住有些幸灾乐祸,细微的表情皆落在李驰眼里。
腰上忽然一紧,她刚要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阿月弄疼孤了。”
他推她离远了些,鼻尖独属于的女子香气变淡,驰摇的神思渐渐回复清明。
魏舒月抿了抿唇:“那我轻点。”
他既已开了口,魏舒月便不能再使坏。
上了药,她捡起地面的袍衫塞到他手里。
李驰轻笑一声,只好将衣裳重新穿好。
“脸上用这个。”
李驰将小瓷瓶递过去,自然没有错过魏舒月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
面若冠玉,这张脸确是比一般女子的脸还要干净白皙,不怪乎他如此紧张。
魏舒月暗暗腹诽。
药膏沾在指腹化开,复又一点一点均匀涂抹在他脸上的伤痕,她忘了眼前是她嫌恶之人,抹了药配合着轻轻呵气。
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子,故意错开视线,不敢正视李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