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着她。
“冯叔放心罢,有谁能伤得了师姐。”高彦鸣骄傲地抢话。
“那就好那就好。”冯堂主放下心来。
“对了冯叔,那人是谁?为何要把流星骑走?”高彦鸣十分不满地质问道。
冯堂主面色古怪,随口敷衍:“都是生意上的事…。”
“冯叔…”魏舒月拖着尾音。
他想忽悠高彦鸣可以,却忽悠不了自己。
魏舒月沉静如水的目光望过来,冯堂主立即败下阵来。
“军府要购马,谁知这爷看中了流星,我都说了流星性倔暴躁,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结果这位爷非要试骑…”
他无奈地两手一摊。
“这么说他们等会儿还要来?”魏舒月目下一沉,她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少年。
“还有些尾账要算…”冯堂主嘿嘿笑着。
“那我就不进去了。”魏舒月把缰绳递给冯堂主,回头抚摸了下流星,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
“月月,这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了?”
冯堂主追着她的步子十分不舍。
“我打了他…”
话到嘴边,忽而考虑到一事,不得不叮嘱一句:“若是他向冯叔打听我的来历,冯叔可千万不要告诉他。”
“放心,我自有分寸。”冯堂主正色回道。
“我走了,冯叔保重。”
她拱了拱手,对高彦鸣使了个眼色。
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恰好跟返回的少年错过了。
听到马蹄声响,冯堂主还以为是魏舒月又回来了,回头时,嘴角的笑都还来没及收敛就猛地想起马蹄声不对。
来的起码有十几匹马。
果然,眨眼就见少年一行人策马而至。
见到流星的那一刻,少年眼底一亮,盛气凌人地张口询问:“她来过了?人在哪儿?”
冯堂主故作疑惑的样子,“不知军爷说的是谁?”
少年嘴角微勾,阴狠狠的目光宛如钢刀剜了冯堂主一眼,“自然是抢走本将军坐骑的黄毛丫头。”
自己毛都没长齐呢?还敢叫别人黄毛丫头?
冯堂主暗自腹诽,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赔笑道:“军爷说的可是金刀门门主掌上明珠?人刚刚把流星送回来就走了。”
金刀门跟仗剑门可谓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