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说些什么,却被丈夫给制止了。
“你已经下定决心不跟他过了?”顾璟源问道。
“嗯。”顾书雪肯定地点头。
顾璟源在思量,良久才对顾书雪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伯父?”顾书雪眼里浮现忧色。
顾璟源对她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此事有我替你做主了。”
顾书雪哽咽着,“多谢伯父。”
雪粒扶着她离开。
陈氏收回落在顾书雪背影的视线,转向了丈夫,悠悠说道:“夫君,和离并非小事,怕就怕雪儿这丫头一时冲动……”
顾璟源只淡淡地扫了陈氏一眼,陈氏立即住嘴。
“若是今日恳求和离的人是玉儿,夫人也会这样劝玉儿吗?”
陈氏面上一僵,若是她的女儿落到这般境地,就算拼了她这条性命也要为女儿做主。
可事关他人,她确实做不到将心比心,她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傍晚。
在偏厅用过了饭,顾璟源遣散了晚辈,独独留下陆文逊和顾江南。
厅外,魏舒月和顾书言,顾书玉躲在隐蔽处偷听。
“按住他。”
顾璟源对围着的家丁命令道。
在陆文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就已经被一拥而上的家丁按着跪在地上。
“伯父,这是做什么?”他震惊地问出声。
顾璟源也不解释,接过管家递来的戒尺朝着陆文逊后背狠狠地打了下去。
陆文逊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魏舒月三人在厅外听着只觉得无比解气。
在厅里的陈氏和魏夫人,顾江南想劝却不敢劝,只能坐立不安地看着。
直把陆文逊打得鬼哭狼嚎,顾璟源才停手。
“我做错什么了?伯父怎么可以打人?”陆文逊哭丧着脸质问道。
顾璟源沉着一张脸,“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文逊愣住,心头隐有不安掠过。
“你对雪儿做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他不禁怨恨起顾书雪,来时说得好好的,背地里竟然跟顾璟源告起了状。
“伯父听我解释,我只是喝多了酒,一时激愤才误伤了雪儿,并非有心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