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舒月推她落水,她不过是恨魏舒月当时冷眼旁观罢了。
皇后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看着魏舒月,她想着既然此事与魏舒月无关,魏舒月为何会承认?
“永宁,你与母后说实话。”她严厉的眼神转向女儿。
永宁公主委屈地撇撇嘴,指着魏舒月,满脸怨愤地说道:“她就算没有推儿臣落水,可也是她见死不救。”
说着,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皇后,“母后,你都不知道儿臣当时有多害怕,可她却眼睁睁看着儿臣在水里挣扎都不救儿臣,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公主教训的是,此事是臣女之过,臣女愿一力承担。”魏舒月面不改色地俯首一拜。
魏夫人看着女儿,眼里焦急又无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问女儿何故如此?
“阿月,孤知你心有愧疚,既是无心,还望母后从轻发落。”李驰将落在魏舒月脸上的目光转向了皇后,竟然替魏舒月求情起来。
皇后已知晓他的心意,可一想到魏舒月还未嫁入东宫就与自己的宝贝女儿生了嫌隙,心底终究是有几分不快的。
“就罚你抄写《女戒》两百遍,你可服气?”皇后对魏舒月的态度亦冷淡下来。
魏舒月心里纵然再是不愿,也只能领受。
“臣女谢过皇后娘娘恩典。”
母女二女拜谢皇后,随即离开了安仁殿。
路上,魏夫人正要低声询问女儿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话。
身后忽然传来了郭公公的呼喊声。
“魏小姐请留步!”
人随声至,就见郭公公笑眯眯地走来。
“太子殿下有请。”
魏舒月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讥讽,今日若不是太子赶来,依着皇后的爱女之心,她这个未来太子妃的头衔本可以趁机卸下的。
“娘亲在此地等我。”她乖巧地对母亲笑了笑。
魏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女儿跟随郭公公离去。
二人拐了个弯,来到了雕梁画栋的游廊上。
“殿下,魏小姐到了。”
听到郭公公回禀,李驰才转过身来。
“臣女见过殿下。”魏舒月平静地行了礼。
“阿月今日算计永宁是还没放弃退婚的念头?”他眉目舒展,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
魏舒月定定地看着他,“永宁公主说的没错,臣女是故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