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星期就回了家,她盯着左手无名指上专属于陆清酌的戒指,请人将戒指里藏着的芯片取了出来。
她两只手捂着头,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脚边还趴着闷闷不乐的耶耶,似乎是想主人了。
韩湉过来汇报工作,上来就看见傅欲眠一脸颓废地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知道她又是为了陆清酌的事情萎靡不振。
傅欲眠在生意场上有多得意,回了家就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她出院之后马上赶去了西雅图,动用各种资源寻找陆清酌踪迹,试图从对方的一些消费记录下手,却根本找不到和陆清酌有关的任何信息。
陆清酌好像什么也没带走,她的黑卡在家里放着,一共也没刷过多少次,所有的礼物全部都是傅欲眠送的,她一样也没带走。
傅欲眠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神情有些恍惚,连韩湉在五米开外的位置都没发现。
“傅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傅欲眠接过纸质文件,问:“有没有找到她?”
韩湉点头说:“我查了当天所有的航班,以及高铁火车,筛选了一下,夫人她只买了去西雅图的航班。”
“可是她不在西雅图。”傅欲眠肯定这一点,陆清酌也许是想声东击西,混淆她的视线,所以才买了去西雅图的机票,“韩湉,你再多加些人,把从今天之前的全都查一遍。”
傅欲眠扶额,说:“月底给你们发奖金。”
韩湉一听瞬间站直了身体,老板的幸福就是她的责任,老板的忧虑就是她的动力。
“是傅总,我一定会早日帮您找到夫人的。”
经过韩湉这几天的层层筛选,她终于锁定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挪威,陆清酌在购买完去西雅图的机票后两天,又买了一张飞去挪威的。
傅欲眠一刻也等不急,直接带着韩湉飞去了挪威,她和陆清酌分开了一个月,思念的情绪在此刻得到暴涨,恨不得现在就要见到对方。
岑潇在菜园里除草,她害怕伤害到那些长大长高的菜,就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地用手把杂草拔干净,然后松土施肥顺便浇水。
陆清酌跟她说自己归期未定,菜园里所有的蔬菜她都可以吃,房子里的东西也可以用,只是需要帮忙搞好卫生。
她刚浇完水,就看见几辆黑色轿车从东边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陆清酌家门口。
岑潇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看见好几名黑衣保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