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上:“只是小伤口,纱布包一下就行了。”
“第一场戏不错。”沈识君站在蹲着的陆清酌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的傅总受苦了,还不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陆清酌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全部都是在戏中,沈识君没有喊ng,而是将这一条保留了下来,而且她的“临时发挥”似乎已经改了剧本。
“傅总,我们拍的这一场好像没有捡碎片的戏。”陆清酌用纱布把傅欲眠的掌心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打了个标准漂亮的蝴蝶结:“这是你临时加上去的吗?”
傅欲眠盯着陆清酌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看了许久,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指尖和骨节透出健康漂亮的浅粉色。
陆清酌喊了她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