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相当于北京城这样的地方,送到了一座偏远的小岛上,再加上只有十七岁年纪小,所以她刚来到海镇的时候又气又难过,看谁都瞧不起。”
沈识君跟陆清酌讲了一下最基本的情绪转变,下意识就想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安抚性地摸一摸,然后就对上了傅欲眠那双看尸体般的冷冰冰的眼神。
“……”
得,不给摸。
陆清酌听着沈识君给她们讲最基础的带入方法,不知不觉间就走了神,将目光放在了傅欲眠专心致志看剧本的……嘴唇上。
傅总的嘴唇颜色是淡淡的红色,像初生的玫瑰花瓣一样,肯定是香香的软软的。
“技巧就讲到这里了,具体应该怎么演就看你们自身的表现……”
傅欲眠翻了一页剧本,似乎是心有所感,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陆清酌一眼,而陆清酌却像是偷窥被抓包一样,尴尬地攥紧了手里的剧本。
掌心微微渗出了点汗水,也不知道是在紧张等一会儿的拍戏,还是刚才傅欲眠那若有所思的一眼。
这场戏看着很简单,实际上却是一个长镜头,需要场景中的演员在一镜到底的过程中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尤苏和白余第一次交锋的亲密戏。
这场戏不用接吻,但是陆清酌只要一想到后面的剧本里面有“接吻”的场景出现,她就开始头皮发麻,看着傅欲眠的眼神也开始心虚起来。
傅欲眠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非要拍吻戏么,她是背后的投资人,难道就不能让沈识君改剧本么。
陆清酌头都要大了,但是箭在弦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对不起沈识君对她的信任。
这场戏是尤苏耍大小姐脾气,摔碎了白余给她炖的那一碗鲫鱼汤,还扬言再这么管着自己,她一定会给对方好看,然后白余就昏倒在了她的面前,尤苏愣了一会儿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亲了一下白余的嘴角。
亲嘴角……
还是亲傅欲眠的嘴角。
陆清酌咽了咽嗓子,抬起头求助似的看向傅欲眠,但是却没料到对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平淡地看了她一眼。
陆清酌:“……”
她愣了愣,抿紧嘴唇,决定为了艺术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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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欲眠端了一碗奶白色的鲫鱼汤,迈着细碎轻盈的步子走上楼梯,透过门缝看见了抱着小腿蜷缩在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