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攀。
伊洛看得心痒难耐,他发现,这样的她,让他更加的沉迷。
瞧见他这幅神色,松玥就知道这家伙犯了什么病。
制服控。
她心中冷哼一声,虽然经验不足,可受了现代社会不少熏陶,她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她忽而勾起一抹笑,嗓音却纯净,“伊洛,你说要道歉对吗?”
伊洛点头,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愿意臣服于她。
“那么,你可以跪下吗?”松玥想要试探这些哨兵的底线,要知道,跪下,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可都是大大的屈辱。
跪下?伊洛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弯唇一笑,宠溺的道:“如果跪下就能让你消气,那我愿意。”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弯膝半跪在她身前,还特意弯了脊梁,刻意在视线在低了她一头,以便于她可以俯视他。
这姿态让松玥满意许多,她故意抬脚踩在他半蹲的膝盖上,继续试探他的反应。
伊洛低眸,看着他膝盖上那只秀气的鞋子,也就他巴掌大,还故意在他腿上用力的踩了两脚。
那力道……跟挠痒一样,伊洛不觉得疼,只觉得爽。
他不禁疑惑的抬眸看她,她真的是在惩罚他吗?
松玥故意板着脸,高冷的瞪着他。
见伊洛并没有发脾气,她更加恶劣的抬脚踹向他的胸膛。
伊洛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脚笑了笑,手还下意识的在她的鞋子上磨砂了两下。
“宝宝,你可以任意对待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努力凶巴巴的样子,他只觉得可爱极了。
松玥眨了眨眼睛,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她从办公桌上顺手摸了一把剪刀,对着他身前比划了下,泛着冷光的剪刀越发衬得她清冷。
伊洛爱极了!
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松玥用剪刀粗/暴/利落的从他的领子开始剪,时而剪刀碰到他炙热的胸膛,微微划伤他只觉得浑身颤栗,闭着眼眸深呼吸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兴奋。
松玥剪坏他的衬衫以后,又从办公桌上拿起蜡烛油,她漫不经心的点燃,烛油的淡淡火光映在她脸上,她心底很是激动。
原来这种欺负人的感觉真的好爽。
她故意倾斜烛光,烛油一滴滴的滴落在他明显的锁骨上,烫的厉害。
他陡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