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有何冤屈?”
“民妇何娟,有个女儿白依依,民妇要告云来酒楼东家石宝柱,先是玷污民妇女儿在前,事后怕我们上衙门告状,又派人来杀人灭口”
“呜呜!我女儿为了我这老婆子有逃跑的时间,一个人和五位石宝柱派来的人拼命,最后惨死五人手中,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石宝柱闻言,赶紧跪下喊冤枉:“大人,这人简直一派胡言,草民从未干过如此的恶毒之事,大人明查啊!”
县丞见此,示意和案件无关的许知意和告状的百姓退下后,才看向跪着的何娟问道:“何娟,你可有证据?”
何娟:“大人,民妇这有石宝柱玷污我女儿时不小心落下的玉板指,上面有石宝柱的名字”
“还有派人来杀我们母女俩时,那五人的相貌,民妇都铭记在脑海里,民妇懂画,所以也来告状前把五人画像都画了!”
“大人,您只要一一去查一下,就知道这五人是不是石宝柱的人,还有那玉板指他又在哪家铺子打造的”
“更重要的是,民妇还有一个证人,证据石宝柱在我女儿被玷污那晚确实是来过我家,证人此时就在外面”
县丞示意何娟把画像呈上来。
一旁的石宝柱听到这,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要镇定,那晚明明没有人,他早观察过了,这所谓的证人一定是捏造的。
而且自己也没有事后派五人去灭口,对付两弱女子,根本用不着五人,他明明只派了两人去。
县丞在看完画像后,敲响金堂木道:“传证人!”
一位快七旬的老者进来,跪下道:“草民魏进财叩见大人”
“魏进财,你见过石宝柱??”
“见过,在十二月辛日那晚,大慨是子时后了,草民当时打更从何娟屋前过,就看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从何娟院子出来,透着月光,草民看清了那人的脸,正和现在一旁跪着的男子长得一样”
县丞:“魏进财,也就是说,你没看到石宝柱玷污了白依依,只是看到他从屋里出来了是吧?”
魏进财:“是,不过当时屋里确实传来女人的大哭声”
一旁的石宝柱闻言,心里不停的在转着:“大人,草民冤枉啊!魏进财也说了当时已经是子时后了,或许是他看错人了,冤枉了草民啊!”
魏进财:“草民没有看错,那天月亮特别亮,草民虽然人老了,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