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间隙,席云昭还是很坚定地对宋慈说:“宝宝,我会等你。”
宋慈看着他离去,才稍稍吐出了口气。
她并不是反感席云昭的接近,而是怕席云昭走进,发现自己脖子上七零八落的吻痕。
那是属于席云霆的吻痕。
宋慈走到画廊里,给程婉清打去了电话:“他接了案子了。”
那头的程婉清难掩激动:“那你再好好努力一把,所有的事情就接近尾声了。”
宋慈叹了口气:“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有快要清醒的迹象,但是国内还是条件有限,需要尽快转移到国外治疗。”
“我之前去国外已经选好医院了,你放心吧,只要一切都结束,咱们就都自由了。”
宋慈浅浅嗯了一声,她犹犹豫豫地问:“兰琳的孩子呢?”
程婉清激动的语气又变得落寞了下来:“被送去福利院了。兰琳的父母不认,席云昭也不管。”
“婉清姐,这是我犯的罪。”
程婉清的眼角泛了红,但目光坚定不移:“不,是席云霆和席云昭的罪,和你没关系,别自责。”
宋慈挂断了电话之后,走上了画廊的二楼。
她掀起了那个拓印纸,露出了底下她和席云霆纠缠过的痕迹。
有她身体靠墙的印迹,由她手被上举的拖痕,侧面,还有席云霆靠着的半个身体轮廓。
满满当当,对宋慈来说都是束缚。
身后的工作人员走了上来:“宋慈姐,这幅画挺好看的,你怎么想到的?”
宋慈深情微微一滞,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声念叨:“这幅画,叫束缚。”
“你帮我把画包起来吧,它已经被人买走了,包的精致一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