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竹原本是有些害怕,看见极具强悍力量的拓跋苍木失控,说不怕都是假的。
但看见他闭上眼后,沈玉竹反而冷静下来。
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能放任失控的拓跋苍木一个人呆着。
沈玉竹豁然起身,快步将箱子里放着的安神香拿出点上。
浅淡的安宁气息随着安神香上的一缕缕青烟飘散在帐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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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苍木听见沈玉竹起身的动静本以为他走了,没想到听他捣鼓了半天还呆在帐篷。
他忍不住睁眼,狼一样锐利野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玉竹,暴躁地开口。
“你在做什么?我让你离开这里。”
沈玉竹拿着点好的安神香走近他,看也不看拓跋苍木危险的眼神,自顾自地将它放在桌案上。
而后沈玉竹绕到拓跋苍木的身后,双手覆在对方的头发上,手指微动,竟是在为他按摩头部。
“这样会好些吗?”沈玉竹嗓音柔和,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玉质温润,常让人情不自禁地放松心神。
可惜并不包括犯病状态中的拓跋苍木。
从沈玉竹按摩时,拂动的衣袖中不停传来幽香,拓跋苍木鼻翼轻动,气味好像比刚才更浓郁几分。
拓跋苍木阴沉地想,他已经提醒过对方了,是沈玉竹主动留下的。
他头疾发作,不能自控。
拓跋苍木如此轻描淡写般地想着,抬手猛地拽住沈玉竹的手腕。
将人拽到身边后另一只手拖住对方的腰身,让沈玉竹跌坐在他的怀中。
拓跋苍木的两条胳膊像锁链一般牢牢地锁住沈玉竹纤细的腰身。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沈玉竹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浅嗅。
“这样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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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吐息如同火苗烫在沈玉竹的脖颈上。
麻痒的感觉游走到沈玉竹全身,让他头皮一炸,应激般想推开拓跋苍木的脑袋。
凭借他的力气,自然是推不动的。
这点力道只会让人想要更加放肆。
沈玉竹整个人都坐在拓跋苍木的腿上,被他抱着窝在怀中,眼见着拓跋苍木越来越过分,鼻尖已然蹭到了他的颈间。
他又羞又恼,双手推拓跋苍木的肩膀,“你放肆!”
他是想用按摩头部来帮对方缓解疼痛,可没打算用自己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