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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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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犯病(4/5)

着和亲寻求庇护么。

    所谓野心,也不过是一场求生罢了。

    *

    缠绕纱布的时候,沈玉竹不可避免地倾身向拓跋苍木靠近。

    他身上带着熟悉的浅淡香气,拓跋苍木方才因交谈而生出的些许凝重瞬间就被打散。

    好香。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拓跋苍木低头就能看到沈玉竹专注地在为他的腰腹缠绕纱布。

    拓跋苍木喉结滚动。

    沈玉竹肩头滑落的发丝扫落在他的怀中,随着身前人的动作轻拂。

    他分明是一身连刀剑都不惧怕的粗糙皮肉,现在却被这轻柔发丝滑落的触感弄得肌肉紧绷,身子不住向后仰。

    “别动。”

    终于也轮到了沈玉竹同拓跋苍木说这话。

    拓跋苍木觉得沈玉竹很是可怕,如果说在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过往回忆中,能找到那么点让他惧怕的人或事。

    那便只有赛罕教他读书写字的时候。

    不,和现在也不同。

    拓跋苍木可以选择“逃学”,赛罕拿他没有办法,让他感觉到折磨的也不是赛罕,而是读书写字。

    现在的情形,却也让拓跋苍木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折磨二字。

    可为何会觉得折磨?

    沈玉竹分明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甚至算得上是柔弱可欺,而对方现在也正在为他上药。

    无论怎么看,都对他没有半分坏处。

    想不出缘由、思绪钻进死胡同的拓跋苍木头疼起来,他的眼周不断充血泛红,心脏鼓噪。

    头疾又犯了。

    拓跋苍木隐忍着疼痛,眼前人身上的香气越发清晰起来,让他不自觉地靠近。

    拓跋苍木牵起沈玉竹落在他胳膊上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可还不够。

    “好了,明日傍晚再给你换一次。”

    折腾了半天的沈玉竹抬头时头皮一痛,抬头瞧见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拓跋苍木手中,他正要横眉怒斥。

    “你……”

    他突然看见拓跋苍木的眼角如同几天前那样变成了不同寻常的红色。

    熟悉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拓跋苍木虽没说话,但眉眼阴鸷,一副不让他拿着头发就会发疯的神经质模样。

    沈玉竹:......

    沈玉竹话语一噎,搞什么,这人是又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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