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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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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别扭(2/4)

道,“我没事。”

    他余光瞥见拓跋苍木腰腹和胸口上明显还未处理过的伤痕,眼神一厉,“你为什么还没上药?”

    殿下刚醒来不问自己的情况,反而质问首领身上的伤口为何不上药。

    在场的人偷偷瞥向拓跋苍木,其中赛罕的眼神尤其揶揄,让你小子刚才不听我话吧。

    拓跋苍木沉默片刻,“都是轻伤,无需上药。”

    沈玉竹闻言只想冷笑,感情在乎拓跋苍木身体的就只有身负任务的他,这人是一点都不在意。

    要不是为了这人,他又怎么会拿着弓箭气喘吁吁地赶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又怎么会丢人地力竭晕倒?

    要知道,上辈子他金尊玉贵,可是连一滴血都没机会看到过......他病死前呕出的血除外。

    沈玉竹垂下眼,手指默默揪紧了被褥,好气哦,可是面上还要保持微笑。

    “哦,是我多事了。”

    这句话里的负气情绪实在太过明显,拓跋苍木闻言眉头紧皱。

    沈玉竹靠坐床头微仰着脖子和人高马大的拓跋苍木大眼瞪小眼。

    帐篷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众人欲言又止。

    察觉到沈玉竹生气但不知道缘由的拓跋苍木思索后,决定另起个话头。

    “殿下的弓箭我拿回来了,不过那把弓的材质过于轻便,我拿起时折断了一角。”

    听听,这人是在暗讽他弓箭太轻、说他气力不足还是在炫耀自己的气力更大?

    他沈玉竹费劲才能拉开的弓,人家轻轻一握就断了。

    沈玉竹脸颊泛红,被气的。

    沈玉竹气性大,且只认自己的道理,从前养的鸟雀被皇兄拔了一根羽毛他都能记到下辈子。

    眼下他也不管拓跋苍木什么意思,总归他现在看对方不顺眼,统统按照不好的意思去想。

    “既如此,将那断弓交于柳青便好。”沈玉竹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沈玉竹掩唇咳嗽时垂在身前的发辫轻晃,让拓跋苍木想到草原上刚出生时的稚嫩鸟雀,风吹不得雨打不得,需得庇护在大鸟的羽翼下。

    拓跋苍木难得局促,为何沈玉竹好像更生气了?

    而后他不知情的开始火上浇油。

    “殿下不该只身前来犯险,这里比不得皇宫。”

    拓跋苍木想要今日的情形,心下一沉,沈玉竹就应当在帐篷里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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