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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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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冒犯(3/5)

的怀里撞,鼻子硌到了对方的胸膛上,硬得要命,撞得沈玉竹鼻子又酸又麻,生理性眼泪也被疼了出来,眼角通红一片。

    拓跋苍木将人扶起,“不是才说不想坐我的马,殿下这又是做什么?”

    刚扶着人的肩膀站稳,就看见沈玉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了不用你管。”

    鼻尖通红,眼皮也是红的,像只红眼兔子。

    拓跋苍木话语一顿,他眉头皱起,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怎么这人就哭了?

    沈玉竹挣开他的手,站在那抹眼泪,疼死他了!屁股、大腿、鼻子,哪里都疼,这才刚到北狄,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想到把他安排好后就消失的系统,沈玉竹越想越伤心,他重生就是来吃苦的吗?

    被疼哭感觉好丢人,沈玉竹不想将手拿下来了。

    天色已晚,除了磨蹭到现在还没出发的沈玉竹和拓跋苍木以及担心他们起冲突的牧仁外,其余人早早地就骑马离开。

    如果说拓跋苍木先前可能因为沈玉竹的态度有些怒火,也早在他的眼泪攻势下给淹没了。

    这是拓跋苍木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棘手情况。

    以往他没有话语权的时候,面对让他不爽的人和事通常选择用简单直接的拳头解决,成为首领之后,这一情况就不再存在,惩戒人的方式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

    而现在,眼前这人并不畏惧他的身份,拓跋苍木也不可能用拳头,只是骑马都会破皮的娇气包承受不住。

    更何况他也没有生气,拓跋苍木看着沈玉竹的眼泪在眼前止不住地淌,无奈地长出口气,“殿下哭什么?撞疼了?”

    他什么都还没做,这人怎么自己就把自己惹哭了。

    权力赋予了拓跋苍木地位,但眼下束手无策的境况却无法用权力解决,而是关乎更复杂难辨的东西。

    至少目前,拓跋苍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拓跋苍木头疼地站在沈玉竹的眼前,偏头给牧仁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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