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琢磨了半天,才品出了些别样的味道。
他几乎要被这质疑十足的话逗笑了,不由仰着脖子傲慢地回敬道。
“你在看不起我。”
虞宴只是挑了挑眉,唇角的笑却是始终没有褪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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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虞宴低头看他,无比自然地捡起雌虫扔在一旁的衣服,在他紧绷的腹部线条那里擦了一把。
雌虫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点似的,涨着一张脸,喘着气不敢置信地笑道。
“你用我的衣服擦?”
虞宴瞧着他那副被捋了逆鳞的表情,十分无奈地说。
“我的衣服是棉布,你确定要用我的衣服?”
恺撒不说话了,他冷哼了一声,又要去咬虞宴的唇。
但动作还没莽上去,却被虞宴隔着皮衣按向了那块发着烫的印记。
还要扑腾的雌虫顿时像是被踩住了七寸的蛇,喉咙里捻出了点奇怪的调子,方才半跪起来的膝盖便又塌了下去,带着疤痕的背肌都因为刺激而绷成了好看优美的形状
“你整我?”
那声音幽怨地说道,冲天的怨气让他还贴在虞宴腰后的尾翅都气得抖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你需要克制,殿下,再说了...”
虞宴十分真诚地提起了对方最不愿提起的那个话题...
“刚才那一次其实很正常,只要您在学校期间的生物课没有睡过去,都会明白那是十分正常的现象,所以不用觉得丢脸,再说了,我不是给你擦...”
“我丢脸什么,谁说我觉得丢脸了!”
恺撒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恼羞成怒地爬了上来便还要继续动作,却听耳旁传来一声轻笑,随后两片尾翅便像是兔子耳朵一样被人轻轻攥在了手中。
而始作俑者还十分耐心地刮蹭了一下那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恺撒觉得他现在有一种想窜到神殿,把安谢尔头砍下来的冲动。
所以虞宴...
他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嗯,不丢脸。”
虞晏随口附和着,似乎要安抚雌虫过于焦灼的情绪。
“你...”
恺撒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