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
还没等雌虫回神,泛着凉的鳞片就已经拍了拍他的侧脸。
那动作很轻,像调情似的,尖端沁出的若有若无的腺素差点让雌虫从装疯变成真疯。
看着他呼吸越发急促的样子,虞宴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他,时不时收紧那处“项圈”将人往上提一提。
他人倒是懒懒地倚在床头,甚至还无聊地偏头看了看脸色越发红润的雌虫。
“殿下贴这么近做什么?我不是很舒服。”
他嘴里虽说着这话,倒也没真将恺撒推开,两者之间只是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又暧昧至极的角度。
一个装疯,一个卖傻。
虞宴笑着看恺撒,不戳穿他,也没有任对方为所欲为。
恺撒头顶的触须早已因为身体的异样而窜了出来,此刻正发着颤,有些烦躁地在空中一下下乱挥。
“你想耍赖?”
他咬着牙,怨气十足地问。
“我耍什么赖?别说得好像我在欺负你啊,殿下,我胆子小,一被吓就容易健忘。”
虞宴那双好看的眼睛狐狸似地眯成了一条缝,恺撒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脏就不争气地又跳了几下,跳得他自己更觉得好笑了。
“我刚才还不够乖吗..我甚至像臭老鼠一样把你想要的东西偷了出来,你现在就这样对我?”
恺撒伸手有些重地拽过拍在自己脸上的那条尾勾,极为挑衅地当着虞宴的面将它含进嘴里,用犬齿轻轻地磨。
大有一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痛快的睚眦必报架势。
虞宴闻言笑了一声,便在恺撒阴冷的目光下轻轻拽出对方嘴里的那截尾勾。
看着湿漉漉的尾巴尖,虞宴倒是十分自然地在恺撒脸上蹭了几下,全将对方的涎水又均匀地抹回了对方的脸上。
“殿下这张嘴,怎么还不分敌我的。异兽要是能听得懂话,估计您光凭这张嘴,卡里的贡献点也能再翻几番。”
恺撒听着他一口一个“您”,像是又躲回了那层虚伪的皮,脸登时又拉了下来。
他仍由虞宴把自己的脸当抹布,在对方擦完尾勾想要收回来的时候,却是猛地拽住了对方的手腕。
“别装傻,虞宴...我的礼物呢?”
虞宴的视线从那只攥紧自己的手,移到了恺撒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上,调侃地说道。
“我答应的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