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拟训练室的泥滩和沙漠里滚上一天,也可以伤痕累累地蹲在喷泉旁一声不吭地给自己缠绷带。
他好像向来习惯了受伤与疼痛,所以当虞晏见着对方那番举动之后便有些稀奇。
可能是他看得太久的缘故,恺撒便蹙着眉头歪了他一句。
“看什么,这么热的天,蒙托那傻逼又不在皇宫里面装制冷剂,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是不是在心底里骂我?能享受不享受,我又不是欠虐。”
虞宴没心情和对方就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纠缠,后来还是在读书时看到,恺撒的种族是一种十分畏热的虫族。
他们能忍,但是没有一只螳螂种会喜欢热的东西。
甚至连饮食也都偏好那些冷冰冰的玩意,也算是一种算不上缺陷的缺陷。
恺撒怕热,但是虞宴却感觉到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只手都在发着烫,更遑论那直面火源的背脊。
即使恺撒并没有吭声,但虞宴几乎不用想都能预料到那皮开肉绽的模样。
“出来干什么?”
他过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烟气,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对面的雌虫没有说话,虞宴却能感觉到那双赤色的眸子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温度。
周围的空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开始层层崩裂。
起初那恐怖的温度与爆炸声仿佛也在渐渐远去,虞宴用精神力缓缓敷在了恺撒的手背上,缓解着那处的灼热。
“不是怕热吗?”
他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虞宴看着那双暗戳戳冒着火的眼睛,问得很轻松。
恺撒没理他,只是冷冰冰地用那双眼睛看他,手里箍着人腰的力道却是不减分毫,像只痴缠着猎物的蛇。
“不是喜欢和我说话吗?我现在就在和你说话。”
虞宴理了理他鬓角炸开的一缕头发,手指暧昧地拂过了他额头处裂开的一条血缝。
他的手一路向下,抚上了恺撒的唇朝里碾了碾,这是他很少展露出来的情绪。
换做前段时间的恺撒估计会很兴奋,但这回雌虫却是冷笑了一声,一口咬住了虞宴的手指,将那里咬出了个鲜红的牙印。
“这回是我不想和你说话,怎么,不行吗?你想让我说我就说,不想让我说我就不说?你把我当什...”
“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