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高科技产品制造出的意识空间,也不是精神类异兽弄出来的环境。
这里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真就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一般。
雄虫的不知所踪与面前这个...
恺撒突然就笑了,他心底里竟是诡异地生出了一种无力感,这简直太新奇了。
如果不是雄虫变成了眼前这副鬼样子,他想自己的心情可能会更好些。
这个狗屁地方在他眼里和曾经掉进王兽肚子里再出来的冒险经历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从不觉得绝境是一种值得畏惧的事情,他享受那种将脑袋放在命运托盘上的感觉。
因为恺撒知道,自己总是会找到合适的金币放到天平的另一头,而自己的那颗脑袋,最后也总会平安无事地回到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这一切明明都和从前差不多,唯一的变化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个雄虫。
还是一个骗过自己,嘴里没一句实话的雄虫。
他那些引以为傲的作战经验却在对方“消失”的那刻通通变成了空气。
“急什么,急能让你那颗无用的脑仁蹦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这是他往日里面对新来的军雌,最爱挂在嘴边的一具话。
到头来,他却成为了那个傻不啦叽的新兵。
恺撒缓缓盘腿坐了下来,他用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地望着那张对他闭门谢客的黑色帘障。
“问你呢,你真没事吧,以..虞宴,你刚才丑得像只刚生下来的猴子。”
对方没有出声,恺撒便缓了缓语气,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雌虫暴躁的毛病并没有因为换了个地方就改多少,倒在地上的那把椅子像是处理他多余情绪的排泄器,被他挑着椅背一遍遍地抬起又放下,散发着规律又清晰的扰民声。
“那把椅子很贵。”
男孩的声音在邻居来砸门前,适当地冒了出来。
“你觉得我赔不起?”
“那你把钱放桌上吧。”
恺撒:...
他沉着脸,动作不怎么温柔地将椅子扶了起来,看着那把立在自己眼前的椅子,恺撒的手突然顿了顿..
呵呵,你他*完了,恺撒。
这是他脑子里蹦出来的唯一一句话。
男孩静静地靠在幕布下的花架下,身上疼痛麻痒的感觉也随着时间的再一次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