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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最终站定在那座树台面前。
捡起了那张皱皱巴巴的皮。
这种感觉很荒谬,像是无数只嘈杂的青蛙在脑子里不停地乱叫,或尖锐或低沉的鸣声在同一时间响起。
虞宴的大脑几乎是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在捡起那张皮的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被凭空撕裂成了两半。
被一只不知名的手抛向不知名的泥地,连带着鼻腔里都糊满了黏重的污泥。
那张脸看起来简直活灵活现,唇上甚至涂着红色的口红。
岁月的消磨甚至没有给这张脸带来丝毫痕迹,以至于虞宴竟是恍惚地觉得。
女人正在静静地睡着,像是无数个搂着他的...醉酒的夜晚。
似乎还能闻到一点栀子花的味道...有些淡。
“喂..你怎么了...”
恺撒的声音慢了下来,他看着面前不自觉颤抖的身影,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一点点挪了过去,就看见了虞宴手里拿着的那个奇怪的东西。
很漂亮的一张脸,甚至看起来有些眼熟。
但一道声音在告诉恺撒,别出声。
所以他静静地闭上了嘴。
“真是...”
虞宴突然笑了,就在恺撒想问他一句什么的时候,眼睛却倏然一利,拽着人的领子就要往后扯。
与此同时,随着“噌”的一声,一柄闪着锐光的匕首带起了一阵刺骨的寒意,匕首挥动的速度甚至比风还快。
但不知为何,在某一瞬间那柄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的锋利匕首却是顿了顿,一个收势不及竟是直接往回捅了过去。
“嗯...”
萨金特摔倒在地上,滚了一地的灰,他一把拔出插在自己肩上的匕首,血“呲”地一声就溅了出来。
但他却是顾不上这个,有些慌乱地回头望向树台前的位置。
那里空空如也。
*
“你是谁?”
“...”
“我妈不在,你要一直在这装哑巴吗?”
“你是聋子?”
“..不是,我是恺撒。”
“哦,那我是亚历山大。”
男孩看着面前面色古怪的人,突然觉得欺负弱智没有意思。
索性将罩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