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才缓缓传了过来。
“现在想走的话,你还可以和我说一声。”
雌虫的声音顿了顿,过了片刻,才想起来要给自己找回面子,于是又冷笑着补了一句。
“说不定...我考虑考虑。”
那声音憋着些气,但仔细听却是能够听出说话的人是压着些力道的,像是张绷紧了的弦,努力放软了身段却是越绷越紧。
虞宴拍了拍紧紧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示意对方可以放开自己了。
但不料恺撒却像是和他毫无默契般,只一味地装傻子,手却是动也没动分毫。
他不由蹙了蹙眉,伸手便揪住对方手背上的一撮皮肉拧了一圈。
雌虫这才吃痛地“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靠!你干嘛!”
恺撒那头微微翘起的金毛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显得格外亮眼,就是甩着手,瞪眼瞧过来的样子有些蠢。
他那一眼像是对方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恶事,里面蕴含着的幽怨甚至让虞宴开始怀疑自己刚才不是掐了对方的手,而是捅了对方的脑子。
好像只要和对方在一起,总是会有这种稀奇古怪又偶尔让人哑口无言的事发生。
不知在什么时候,虞宴的下限已经被恺撒磨得越来越低,低到连他本人都没有发现的地步。
“再多捂一会,殿下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虞宴理了理搅在一起的发丝,这才抬眸看向了不远处静静盯着他的恺撒。
恺撒被这句话砸得有些楞,后知后觉地才看到对方略显苍白的脸色,面色也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难受你不会说啊...”
他说这话时是下意识地反驳,没有什么底气,在看到对方意味深长的一眼之后,似是反应过来了对方刚才的确没什么说话的机会,这才烦躁的“切”了一声。
“这里的空气里面加了亢奋剂,专供交.配用的,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知道了,谢谢殿下。”
这话说完,两者之间似乎又陷入了沉默。
虞宴在原地闭眼发着呆,恺撒并没有搞明白对方到底在干什么,只是直觉感觉对方有些怪怪的。
明明他们之间那么近,那家伙却仿佛脱离了这个空间似的,莫名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就在他心理斗争了半天,准备上前去拽人的时候。
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