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这种无比清晰的认知,让恺撒心中的暴虐不可控制地又涌了出来,那枚灰色的按钮几乎是在片刻的功夫,便在四周动荡的精神力中被轻易碾碎了。
虞宴只是看了一眼,便翻了翻手,将手里的那撮灰倒在了恺撒的面前,眼皮都没掀一下。
“呵...”
恺撒冷嗤了一声,虽是没什么动作,目光却是刀子似地剜了过去。
“怎么?对象是我就那么难以接受。”
“我很惊讶,您还知道我此次约会的对象不是您,需要我夸您吗?殿下。”
恺撒吹了一口气,将地上的那搓灰全吹到了虞宴的袍子上。
他忽视了对方微微蹙起的眉,也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却是丢了个一干二净。
“知道,我当然知道啊,而且我保证,你下次约会见到的还是我。”
雌虫微微扬起了头,学着对方平日里最爱挂在嘴边的笑,挑衅似地朝他勾了勾唇。
“你信不信。”
“那真是荣幸,殿下您开心就好。”
虞宴不咸不淡地回敬了他一句,却是拿出身上备着的通讯器,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浏览起了网页上的新闻。
一拳碰了个软钉子,虽不是头一遭,但是恺撒却还是难以接受对方脸上那副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姿态。
仿佛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这个家伙都像是一滩死水一般,丝毫不会有所波动。
但偏偏自己还要在这上赶着犯贱,恺撒觉得自己很好笑。
简直好笑透了。
但恺撒也觉得,自己向来是个最为奉行公平原则的好虫。
没理由自己成为一个笑话,对方却是高高坐在台上,片叶不沾身。
就像自己曾经对他说过的。
自己会有办法让对方后悔,他...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问问殿下对奥德里奇先生做了什么吗?”
虞宴的话打断了这位殿下逐渐扭曲变态的脑回路,他的眼睛从通讯器上缓缓移到蹲在地上的雌虫身上,在恺撒那句“弄死了”还没出口前,便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打晕了?还是将他先拖回了您的书房?”
“我记得那里有一处密室,您喜欢在那里放些喝不完的蜜酒。”
似乎想到了什么,虞晏不急不缓地补充道。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