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军雌谦恭的询问声。
“抱歉打扰您,阁下。我们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请问...您还好吗?”
恺撒说完那句话,仍虎视眈眈地盯着虞宴。见门外传来了问候声,唇角的笑刚扯了半边,嘴就被一把被捂住了。
虞宴一边捂着雌虫不安分的嘴,一边语气平静地回着军雌的话。
“我很好,发生什么了吗?”
他说这话的同时,恺撒就在一旁坐着,狼盯肉似地用眼睛锁着虞宴。
见对方语气轻柔地与门外的军雌交谈,眼睛眯了眯。
便在虞晏眼皮底下伸出舌头,舔上了对方的手心。
虞宴的脚步微动,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摔在地面的红酒瓶。
瓶子朝前一滚,便撞到了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
“阁下...?”
门外刚要离去的脚步声微微一顿,虞宴望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雌虫,神色也冷了下来。
“没什么,是曼朗家送来的那只小鹿犬,它撞倒了瓶子。”
“我要休息了。”
门外的军雌似乎有些犹豫,但听到虞宴这声毫不带商量意思的口吻,还是低声应了一声。
*
虞宴的手放了下来,便听到了恺撒那冒着冷气的声音。
“别急,我们还有得玩...你不是高兴吗?”
他的目光扫视着这座宽敞的厅室,闲庭漫步地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走到了沙发上坐上。
手里还拿着那瓶被碰到的红酒瓶,一下一下地向上抛。
“以利亚。”
他语气平静地喊了一声。
“你在这待得很适应吗。耍威风耍得比我都熟练多了。”
虞宴淡淡瞥了恺撒一眼,在对方的注视下神态自若地走到软椅上坐下,拿起纸巾认真地擦起了自己的指缝。
“我还有别的威风会耍,你要看吗?”
恺撒愣了愣,随即却是轻笑了一声,整个虫仰躺着向后靠去。
“行,我倒是想...”
他话说了一半,眼前的景色却是倏然一变。
几乎只是一秒的时间,风都没刮起一点,神殿连带着虞宴都变成了恺撒所熟悉的...皇宫。
辛辛苦苦爬了一晚上的水管,一朝回到解放前。
恺撒望着熟悉的书房,大脑出现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