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轻轻勾了勾恺撒脖子上戴着的那圈腺素屏蔽器,这条颈环状的东西与他上次见到的并不同。
恺撒身上那股本来浓郁的腺素味被这条轻飘飘的颈环遮了个没影,看样子为了这次的潜入确实做了不少的功夫。
“您是不是应该搞清楚一点,是你杀了那个神官,而不是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极为平静,恺撒望着那双镜子似的眼睛,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雌虫顺着脖颈处的力道朝着虞宴的方向倾了倾,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了对方的面前。
“你不是对谁都很好吗?以利亚...你多善良啊,连对在你楼下站岗的军雌都巴不得天天笑脸以对,怎么现在不装了?”
恺撒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嘲讽,他一改方才顺从的样子,用力攥住了勾在自己颈上的那只手。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人,似是要从对方的脸上搜刮出几分惊慌。
“所以呢?”
虞宴没管自己发痛的右手,他的目光划过恺撒那张仿佛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的脸,近乎疑惑地反问道。
“说到底,我对谁好?我对谁笑?我装或是不装?和殿下您有关系吗?”
嘴里的血腥气烟似地紧紧缠在虞宴的喉头,好像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冰冷的味道。
“我骗了您,您如果想要报复我,我没有意见,这很正常。”
“但至于我是个什么人?又要去做什么事?殿下...”
他顶着手腕处传来的剧痛,拉着那条颈环微微用力,整个人便凑到了恺撒的耳边。
“你又有什么立场评判我。”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神殿中心那座最高的钟塔敲醒了午夜的第一道钟响。
鸟鸣声四起的花园像是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黑漆漆的夜空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将一切异样的声音都吞进了肚子里。
手腕处的力道缓缓松了下来,虞宴望着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恺撒闭了闭眼。
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虞宴轻轻掰开了恺撒的手就要站起来。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前原本安静的雌虫却是猛地拽住了他的衬衫,在虞宴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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