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地闯进来,现在还留在地面的应该是连着浴宫的几条通道...那您怎么上来的?”
“爬下水道吗?”
“呵...”
恺撒的那道被气到拐调的冷笑还没落下,虞宴的脖颈就是猛地一痛
他意料之内地看着恼羞成怒的雌虫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颈,粗暴地将他抵在了椅背上。
雌虫身上披着的那层皮像是红烛般一点点融化,脱落的过程似是轻轻从他身上撕开一层胎衣,完整的一层皮肤就这么落了下来,带着些尚未干涸的血迹。
他像是一只正在蜕皮的蛇,在那层泛着血丝的肉.膜脱落后,方才露出了那张满是戾气的糜艳侧脸。
浓郁又刺鼻的血腥味顷刻间扑了虞晏满脸,那张皮...
是另一只雌虫的皮。
“猜对了...”
恺撒的笑声里带着些显而易见的颤,那是被气得。
在手下收力得的同时,他缓慢拉近了自己与虞宴的距离,声音仿佛是从谷底爬出来的恶鬼,带着些扭曲的兴奋。
“玩老子高兴吗?”
“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