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话随着脖颈处的压迫化作了几声意味不明的低语,林斯的脚尖微微离地,下意识迸发的精神力,此刻却是如同死水般沉在了身体里。
失控的感觉让他的四肢开始虫化,小臂处的刃片随着两者的贴近,深深嵌进了恺撒的肌肤。
“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动别的雄虫吗?我只是进去找个东西,找到了我就出来,干嘛一定要找我不痛快。”
“怎么..你不是对阁下们不感兴趣吗?现在摆出这幅样子..难不成..还真碰到给你烙印的阁下了..咳咳..咳”
“恺撒..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本能驱使的疯狗..装什..”
颈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林斯的闷哼,让本是繁华的大街变得鸦雀无声。
雌虫阴冷的音调丝毫不让人怀疑,他的确会要了自己同胞兄长的命。
“你也想和乌尔都一样,进去躺上半年吗?”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林斯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血,却是突然笑出了声。
“你试试啊...”
“殿下!”
里德将包围圈撞开了一条缝,为米歇尔腾道,这才让人闯了进去。
在恺撒真的要脾气上头之际,米歇尔推开拦着自己的军雌,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别忘了您要做的事!殿下!”
他一咬牙,撒了个谎。
“我和里德已经找到了,为了您的计划,殿下..您知道的他不可能在这!”
恺撒的目光扫过林斯苍白的脸色,手指一松,对方瞬间就瘫软了下来。
雌虫大口喘着气,这才在旁边军雌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林斯的目光如毒蛇般钉在转身离开的雌虫身上,过了许久,才哑着声音刺了一句。
“可是要活着出来啊..弟弟..”
“要是连僭斗都败了,说不准就真要被送进育巢了,那多可怜啊..”
恺撒的脚步微顿,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后站着的林斯,唇角勾了勾。
“藏好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吧,被达伦知道了,那可就不是可怜的问题了..林斯。”
他吐字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那叫..恶、心。”
*
圣赞节的前三天大多是一些繁杂的仪式,以及神殿和皇宫共同操办的晚宴。
部分雄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