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的脸涨得通红,作为雄虫的他身边总是萦绕着数不清的赞美与善意,从小吃过最大的苦可能就是兄长林斯偶尔会限制他的午睡时间,更别说被其他家伙这么指着鼻子吼了。
虽说这个举动在恺撒做来并不显得奇怪,但是达伦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他瑟缩了一下,抬头望了眼站在自家弟弟身前的青年,一咬牙就要去拉对方的胳膊。
“你管我爬不爬窗,倒是你,弗朗斯满世界找你。你不去开会就算了,还有空在这里做些欺负虫的蠢事!”
恺撒自小因为和达伦吵嘴的缘故,没少受过教训,但这却丝毫不妨碍他和自己这位兄长对着呛声。
见达伦竟是要当着自己的面抢自己的人,他不觉得有些可笑,眉毛一挑,嘴角却是挂上了颇具玩味的弧度。
“我做什么?那还轮不着你来管,没事就赶紧滚,我可不想在这见到你的那条狗再循着味跟过来,看着烦。”
达伦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说林斯,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但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辩解,生硬地又将话题转了回去。
“我找以利亚有事,总之你..我在这不会让你再碰他的!你要是想玩,大可去找别的亚雌..或者雌虫也可以!不能是以利亚!”
虞宴听着达伦这副老母鸡护崽似的言论也不由有些错愕,他认真地打量着这只许久未曾见过的雄虫。
对方似乎更瘦了些,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种苍白的病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他面前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达伦的触须依旧因为愤怒而从发顶钻了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恺撒打着颤。
真奇怪啊...
虞宴微微眯起了眼,他清晰地从这只雄虫身上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只雄虫的真实情况或许..远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活蹦乱跳。
他和兰伯特·伦德斯为了能在自己去前线的这段时间瞒过克瓦伦,特意挑了达伦每年会定时进入神殿修整的日子。
按理说经过治疗的达伦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油尽灯枯的样子,而退一万步讲,皇室也不可能放任自家雄子变成这副样子...
恺撒和达伦并不知道他们产生争论的当事人正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被达伦的那句话戳中,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眼里也没有了方才还带着些看热闹意味的调侃,说话多了几分威胁。
“你搞清楚些,这是我的